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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不太感兴趣甚至是不喜欢的内容，人们也能端着一杯
现在有这么一批可爱的创业者，兢兢业业，不眠不休地追求某项伟大的事业，而我现在却要在这项事业上面挂一个价签，而且尽可能让这个价签上的数字越小越好，而且还不能让谈判桌对面的人感
这次，他是想搞
